走哪哪黑,哪黑哪睡

锦玉 论小龙觅的求而不得(下)

*抱歉抱歉各位等文的小可爱们,这篇真的出乎意料地变成长文-_-||,终于终于找着空隙肝完了,索性放在一篇完结!!琢磨开新文中

*对于有小可爱在后台留言说要浮生和一些早期长文的被屏文档,这个因为好几年了,需要找一找,如果找到有空我发给你们。

*谢谢喜欢锦玉、长期关注的同好们,大家的交流和催文是产粮的动力!!




“多一个王夫么?”润玉失语了半刻,整个人的脸色却从内透出淡淡喜悦的光芒,带着点揶揄的口气。


锦觅不辩驳,转过头眼神晶亮亮的,笃定看着他道:“你是用了什么障眼法来骗我还是那劳什子陨丹根本对你没用?润玉,你骗得我好苦!”


润玉无话可说。


他被她伤透了是真,可陨丹不再有效也是真。他已经在爱她这件事上彻底投降,害怕的是她的心意,如天边浮云,变幻不定。可听到了她要征选王夫,比起捉摸不透她的心意的苦涩,他更害怕的是失去。


自古情之一字,最叫人肝肠寸断、无可奈何。


锦觅看着他眉宇间的愁绪,想到所想,便竖起五根手指表情肃穆对天发誓:“润玉,无论你信或不信,锦觅心中,我的夫君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。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……我发誓,如果我再对你始乱终弃,我就……“


锦觅的嘴被轻轻捂住了。两人四目流转,一时无言。


润玉放下手,深深叹了口气:“你违背上神之誓也不是第一次了……”


锦觅眼中突然盈满了水光,她抽抽鼻子,低下头去拉住他的袖子近乎祈求:“可是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啊……润玉你告诉我,要怎样你才肯回心转意?”


生于帝王之家,行走于刀刃悬崖,她便是比别人薄情两三分,却舍得倾倒其所有对他相授,已是十分珍贵难得。


“我问你,你需得认真回答:你爱我吗?”润玉淡淡问。他从未对她讲过,在被她写下休书回到水镜的那些日子,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是身怀陨丹的人儿是她,却为了别人裂开痛苦,而他情根深重、却求而不得、最后万年孤寂,醒来后那种心痛令他久久不能忘怀。


要么痛定思痛、彻底了断情缘,陨丹无用,这世上总有忘情的法子,要么就放纵自己的心意,无谓受伤流血。


锦觅正欲张口,润玉抱住了她:“觅儿无需回答,你只要知道我爱你,就够了。”


锦觅和他静静相拥了一会儿,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,推开了他,脸色无比紧张和纠结:“我……我要告诉你一件事……你听完后……千万千万……不准嫌弃我!否则,你就是大骗子!是大混蛋!”


润玉听得有点哭笑不得,他抚了抚锦觅鬓边的秀发,看着紧张兮兮的小妻子,柔和道: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?……”她一向洒脱张扬、性子里有股傲气,宁折不屈,是什么让她此刻从眼神里流露出如临大敌般的害怕和担忧?


“那你说话可要比我算数。”锦觅嘟囔着,推搡着他:“若不算数,我就……你先背过身去。”


润玉依言照做,心中狐疑。


过了会,他只听见闷闷的声音在身后说:“好了,转过来吧。” 他便转了身,眼睛因惊讶睁大了些。


这一点小小神情的变化没有逃过锦觅的眼睛。她像害怕润玉逃走似的扑了上来,抱住了人家的大腿。


润玉定了定神,伸手摸了摸她额头上一片褐色的小尖棘,看着蜿蜒在地泛着绿光的长尾,想起那个天帝为逼宫吸纳了凶兽之力的传闻,心中了然,十二分真诚地说了句:“不打紧的,跟从前一样好看。”


锦觅的脸色像是要哭出来,哪有半点帝君的样子。


自打看着润玉修复了陨丹,她也动过念头发誓要解决掉这个问题,但自从发现自己身上这点变化之后,她几乎已打算自暴自弃了。相安无事不是挺好吗,他孤独终老也好、娶妻生子也好,总比看见自己这个丑样子食不下咽要强上许多。


偏偏她过不了自己内心那一关。若这世上还有另一颗陨丹,她倒宁可自己吃了。


此时润玉的话像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心田,将她心底最深的秘密、最大的恐惧和焦虑都涤荡一清。啊啊啊啊,她的霜花哥哥真真是太好了!!!她的眼光果然是一顶一的好!


她兴奋地抱住了人家不撒手,呜呜呜,这么纯情可爱的小霜花上哪里找?!恨不得立刻拆分入肚,不让别人抢走!


心头绮念一起,龙尾很配合地缠了上来,将那人紧紧地箍到了面前呼吸可闻的距离。


润玉被这突然的热情闹得脸红了,看着眼前面飞红霞的锦觅,一时喉咙有些涌动,为了缓解羞涩他下意识关心道:“除了这些,觅儿可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?”毕竟那可是上古凶兽穷奇,他是真的担心融合吸纳了之后锦觅会出现其他的状况。


锦觅误解了他的意思,仿佛为自证似的,飞快把衣服从肩头扯落了下来,清脆地说:“没有,没有,我身上其他地方没有这些奇怪的东西,还和从前一样光滑,不信你摸!”她还积极拉着人家的手去往腰间。


润玉的脸瞬间比充血还红。


“咦,你脸红什么呀,咱们不是之前都彼此看光过了吗?”锦觅坦荡得特别自然,到底是从前在姻缘府里读天香画本长大的。


锦觅眨眨眼睛,拉着润玉的手在腰间的鳞片游走,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,去寻他的唇瓣。一时之间,小小室内,眼神迷离、气氛充满暧昧。突然,两个人都愣了下,眼神一起不由自主齐刷刷地落在锦觅腹下一处被鳞片掩盖住的、明显的凸起上。

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

新房里响起了天帝大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!!!


所有的事态都指向一个原因:这只倒霉的穷奇一千一万个绝对是个,公的!!!


被锦觅给吸纳之后,除了额头上的尖棘外,还不甘心地留了点其他的“礼物”——只会在动情时显现的第二性征。


锦觅当场吓萎了……后果就是晕过去整整三天。醒来后她只想撞墙!!!


难道这就是从前她游戏花丛、祸害仙界的代价?她想死,真的。


她真的相信自己是润玉的情劫了,而且不仅是情劫,简直就是造孽哇!!!


她在自己的御榻上咬着被角滚来滚去,心里纠结得比姻缘府的红线团还乱。过了会,有人来寝宫通报,说妖王彦佑请求面君。


对了,自己是怎么回天界的?该不会是在新婚夜被润玉给“打包退货”了吧。


锦觅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,心不在焉地宣了妖王面见。见了彦佑才知道,这小子是来讨赏的,说是给她收拾了个超级大的烂摊子,以有人假冒天帝假传旨意为由将那些“王夫”通通打发了回去,上元仙子被他软禁在宫中,等候发落。


对于邝露,锦觅没有太过于计较差点抢了她的夫君,就小惩大诫地让她下凡算是体现天帝的宽宏大量,眼下,她顾不上别的,只忙着打听润玉有没有连夜卷铺盖逃跑。


“你们不是才新婚么?”彦佑挑了挑眉毛,讶异带着玩味道:“你又干了什么厚颜无耻的事儿这么心虚?!”


“别废话,你就告诉我他在哪,我怕他想不开。”锦觅急躁地挥一挥手。


彦佑脸上露出一种懂了之后十分同情的表情道:“难怪刚才碰到他他说去太上老君那寻些药材,原来是体力不支需要补一补啊。陛下,我这义兄虽是个男子,到底是冰雪做的,是容易消融之物,你可得爱惜点用,再这样索求无度……“


索你妈……锦觅的脏话差点脱口而出,突然意识到重点,不敢相信道:“润玉来了天界?”


“本君是天帝唯一认证的王夫,不在天界又会在哪?”锦觅话音未落,润玉已托着一碗药膳走了进来。


锦觅眼眶一热,又想哭。


她看了一眼彦佑,笑眯眯道:“你说的那些个条件我依你,就当回报。”润玉也看了一眼彦佑。彦佑懂了,拱拱手,脚底抹油,溜了。临走前不忘拍拍润玉的肩膀,给他一个佩服的眼神。


锦觅闻着润玉手里的香气好奇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

“是药膳,大补的。”


锦觅想起彦佑鄙视自己欺负润玉的话,紧张道:“你放心,我不会勉强你的。”


润玉不知道她到底误会了什么,耐心解释道:“是给你的,对胎儿有利。”


胎胎胎儿?!锦觅又石化了。


过了好一阵,她才缓过神来:“是……是那次?”


润玉点点头。


锦觅不敢相信地摸着自己的肚子,过了会抬起头已是欢喜的泪涌了出来:“霜花哥哥,你好棒哦。”她抱住了润玉的腰,把脸埋了进去,贪婪地吸着这人身上叫人无比安心的气息。


突然她想起那夜的事来,抬起了头吞吞吐吐道:“那……那个事情怎么办……”就是她现在有时会多了不该多的“东西”,心里感觉无比得诡异。


她能感觉到润玉摩挲着她的头顶,温柔地宽慰道:“没关系,我想了想,我们就再当一次熠王和陵光好了。“


锦觅一下子彻底释然了。


她猛然抬起头,目光灼灼地盯住这人,天上地下哪里找这么个一根筋的人呢,只要是她,也只能是她。


锦觅笑中带泪地把人拉了下来,扑到了案上,内心欢喜地,只想用自己的吻、满腔的爱意埋住他……


不可言语的声响渐渐大了起来。


反正仙障已经下下来了……懂事的臣子们,无人会来打扰他们的兴致。


……


翻云覆雨之间,有人呢喃低声笑语,意含挑逗“要不要……试试……试试‘那个’……?”


片刻后,低沉带着愉悦情欲的回应“只小心别伤了孩子,随你。”


……


自今以后,每一天、每一年,她的求而不得,终是失而复得。



全文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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